现今的网路,大抵将网民分为了两种,一种叫饭圈内,一种叫饭圈外。而资本更甚,粗暴地将网民拆成两种,一种叫饭圈用户,一种叫潜在饭圈用户。微博每日之热搜,统共被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包了场,诸如是某家名人的猪下了崽,某个名人的脸上生了疮。而水文的下方,通常是些所谓的fans,过来讲一两句无营养的话,诸如是“mama爱你mua”,“小贱人给爷死”。这样的事,每日都在消磨着那些“饭圈女”的时间,倘若真再举些例子,这文章便也成了恶臭不堪的那类,于是我终归无话可说了。但我还有话要说。

我想讲这个事情,大约是因从某个“英雄学院”的风波处受到了冲击,第一回见到在我的祖国母亲的庇护下,劣币集于一群,自娱自乐,驱逐良币的事实。这便要从那“英雄学院”的超话说起——所谓超话,便是类似于fans集合点的地方。中国的二次元民众都已知道,那“英雄学院”的作者,堀越耕平,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误,拿罪过作名字调笑世界的历史。可在这所谓超话里头,我却瞥见不少的母狗——用文雅的说法,不妨称母粉——于主子东窗事发之后,仍跪舔着,仿佛是见到不符想象的世界后,便自废双眼的盲人,被神医医好了,还在恼羞成怒着责怪:“这一对器官,除了恶心我,还有甚么用!”也有少许非蠢即坏的恶人,知道中国人喜欢调和折中的性情,在帖子前挂一面“理性讨论”的旗子,便开始摇唇鼓舌,而其实是在搬弄是非;虽说在搬弄是非,又只是在为洋主子用舌头洗地。

要用周树人先生的话写,我已是写不下去了,因而要说一句不符合周先生风格的话来,便是: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
不提那些买粉,路人缘,理中客之类的“高级术语”,这饭圈的恶臭告诉了那些稍微有眼力的人,一声来自资本的号令,可以要某些人的脊梁在弯曲和伸直之间自由切换,可以要有些狗的嘴巴在狂吠和吃屎之间任意变化,又以级联反应的放大作用,操纵着不少中国人的奴性,以我的恩师,傅老的话而言,“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贱。”如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