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德密尔的脑袋昏昏沉沉。爆炸的信息量仿佛是一次洪水冲刷着她的海马体。
“呕——”她接着发出反胃的声音,背几乎弓出一个夸张的弧度,还好事先坐在椅子上,没有摔倒。
记忆灌输的不真实感让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,强撑了似乎有一个世纪之久后,终于还是昏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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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喊又叫,撞进雨里
伞挣脱去
在三丈后的池塘里成为荷叶
四十度上仰,任它拍打额颊
我说好雨啊好雨
山说好雨啊好雨
噼噼啪啪,比过年还热闹
坐在杳无人迹的马路上
青天高头梆硬
柏油底下塌软
我不是一颗打算顶天立地的种子
但透过这副朽壳,雨
缠绵于甘馥之中
把这窒息的均匀的纯洁
认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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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”电视中的行刑官大手抓起福克斯父亲的脑袋,“让我们听听苏神的顽皮羔羊在回归祂身边之前,最后的话吧。”
“切。”高傲的历史教授不知何处来的力气,硬生生把脑袋低了下去,“肮脏的……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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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。
“这是真的?”韦德密尔双手捂着脑袋,“tm的。所有人都被苏神骗了。”
“准确地说,是我们被骗了。我们上一辈的人肯定都知道些什么,只是因为多方面的压力……”
“有些传承断代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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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德密尔是一个很奇怪的人,从小就不愿意去教会学校念书,为此她甚至在十来岁时公开挑衅苏神教皇帝国的所有信徒——在一个最高权力属于教皇的国度,这实在是不可理喻。但教皇还是宽宏大量,饶恕了她的原罪(信徒说若她被判为异端接受审判,她会当场自尽,于是教皇原谅了她),允许她前往没有神庇护的地方流放并自省。在这片叫做灰域的流放地带,她结识的朋友们根据她的名字谐音和她像是塞了火药的嘴,给她起了个叫“爆裂风车”的外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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